第734节
  “你好好睡上一觉吧,为师在这里看着。”欧阳柏唇角,微勾。
  他自动忽略,没有理会车笑笑的谢意,把余下的几袋药液,写上了先后的次序。
  “教授,不用啦,宝宝他很快回来了,他会给我换药的。”
  车笑笑望了一眼,那几包排得整整齐齐,有着两百毫升容量的药液袋,又望望自己手上的的注射速度,眼皮又跳了,加上现在正在注射中的这一袋,足足有着六袋····
  乃乃的,看来,这一晚,不用回家了。
  “睡吧,别说话了。”欧阳柏把一张单人沙发,挪到一旁,一手打开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抿上薄唇,自己也不说话了。
  这是不走了?!车笑笑愣眼。
  她眨眨眼睑,望着眼前专注在电脑上的,俊美无双的身影--
  正在剧痛中的心头,缓缓淌过一股细细的暖流。
  看来,她的人生,还是很美好的,家人,爱人,良师,益友,她一样不缺。
  “谢谢哦,教授。”糯糯的声音,犹如绵绵的棉花糖。
  欧阳柏的眉梢一挑,眼脸一抬,桃花眼闪闪,淡淡一笑,几乎晃花了车笑笑的两眼:“小笑笑,为师长得如此帅气出色,是不是喜欢为师了?!”
  车笑笑默然,好半刻儿,才挤出一句话:“教授,你老可是真会--多想。”
  然后,抿紧小嘴,没有说话,一翻两片儿眼皮,直接闭眼养神。
  谁知,不够两秒,她突然又睁眼,瞪着眼,满脸不可思议地叫道:“教授,你老,你老在药液中,加上了催眠剂?!”
  “加了少许,睡着,感受不到胸口疼痛,好好睡吧。”欧阳柏的眼底,闪过一抹失落,也闪过一抹心疼。
  车笑笑顿时,觉得杯具,有些抓狂,低叫道:“教授,我的肚子很饿!”
  她刚才叫车宝宝去打包小吃去了,正在等着他的归来,好好吃上,看看落地窗外的风景,欣赏一下这里的夜色。
  再说,现在,她也不想睡觉啊。
  欧阳柏却淡淡望了一眼,正在缓缓往下滴的液体,说道:“没事儿,下一袋,是能量氨基酸。”
  车笑笑:“····”
  药力来得很快,她的视线,已经开始迷糊,睡意上头,两片儿晶莹,薄薄的眼脸,一个控制不住,轻轻掩上了,意识失陷,睡了····
  欧阳柏那挺拔纤长的身影,缓缓站起,走到另一张单人沙发上,拿了一张薄被,腰身一弯,动作轻柔,盖在车笑笑的身上。
  人却没有立刻离开,修长的五指,带着一抹凉意,轻轻摸了一把,撒落在那白色枕头上的柔滑发丝。
  桃花眼里的视线,紧紧停在纯净嫩滑的鹅蛋小脸上,舍不得离开半分。
  原来,彼此之间最遥远的距离,他站在这里,她却不知道他喜欢着她。
  050、男神教授强势渗入
  050、男神教授强势渗入
  沉迷在手下的那一抹细腻的丝滑,欧阳柏的手,舍不得移动。
  但是,欧阳柏的欲望,告诉他,那手,更想摸上那--仿佛一触即破,白皙嫩滑的肌肤,还有那漂亮带着英气的水弯眉,微卷如扇子的长睫毛,小巧挺直的鼻子,水润绯红的粉唇····
  可是,她还没有知道他‘喜欢’她。
  这种喜欢,不是长辈对后辈之间的礼仪喜欢,也不是,师长对学生之间的敬畏喜欢,更加不是,朋友之间的真挚喜欢,而是--男女之间的爱慕喜欢。
  依依不舍,欧阳柏缓缓直起了腰,坐回自己的沙发上。
  但是,眸光闪闪的桃花眼,望着的不再是那电脑屏幕,而是,紧紧弥在陷进沉睡中的小脸上。
  轻轻起伏着的呼吸,微微煽动着的鼻翼,纯净安逸的绝美脸容····在欧阳柏的眼里,触手可及,又是远在天边。
  z市,海军军事中心。
  暴走又焦急中的叶天城,带着胡东民,两人驾驶着一艘小型的军舰,风风火火地离开了军事中心海岸,和直奔这里而来的鱼沫沫、花小楼和林子穆,汇合去了。
  叶天城和胡东民两人,在古腾的命令下,大步走出肃穆明亮的办公室之后,颜朔和江爱童,暗暗地相互打眼色,交流眼神。
  彼此又琢磨着车笑笑起来,能做出此事儿的,把叶天城上校,气得暴走跳脚的,非那丫头不是了,天下绝对没有第二人。
  果然是胆色包天,完全是,拿着棍子,直直戳着他们队长的军事计划,还戳穿了一个大洞!
  不过,此举,倒是把眼前寻人寻军舰的死胡同,戳通了。
  历经了魔幻天事件,谁又知道,这一回诡异的失踪事件,又要面对着什么样的情况呢,遇上什么样的可怕怪物呢?!
  一个不死之身的千年僵尸王,一个万年醒来的彪悍姑娘,还带着一位他们尚未知道身手的鱼沫沫,这一股强而有力的助力,无疑,他们是非常需要的。
  笔直坐着椅子上,整理着资料的两人,望着古腾那高大伟岸的淡蓝迷彩身影,完全进入了休息间的时候,立马动了--
  “看,队长他拿着手机进去了,一定是给笑笑那丫头,打电话啦。”颜朔凑到了江爱童的耳边,压低了声音,“啧啧啧,我看,还不如把那丫头,叫到这里好了。”
  江爱童马上回了一个眼神,悄声道:“颜上尉,你就别逗了,这个军事重地,笑笑那丫头,呆几天还可以,要她长期呆在这里,是不可能的。”
  顿一顿,又补充道:“时间久了,会闷死她,所以,还是不要来好了,免得到时候,她心情烦躁起来,痛苦的,肯定是我们。”
  颜朔:“····”
  俊气的五官,一阵扭曲,想笑又不敢笑,憋得辛苦。
  这可怜的娃,该是受了那丫头多少的折磨,才说这样的一番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