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葡萄酒窖
  拿着剪刀比划了半天,秦婉婉却不知道要从哪里下手好。众人发出笑声。
  慕容又寒嘴角弯了弯,从后面伸手出去,捉住了她的手,跟她一起握着剪刀剪下了一大串近乎于黑色的葡萄。
  “酒香醇美!”所有人立刻大声祝福着,然后整个葡萄园都热闹起来了。
  少女们围着围裙,拿着篮子,大声谈笑着。
  秦婉婉心情也很好,跟着她们一起摘葡萄。累了抬起头,便看见慕容又寒坐在小山包顶上的大树下。他小口啜饮葡萄酒,面色沉静地望着下面的一切。
  他总是这样超然世外,好像掌控着一切,又好像任何事都不在他心上。只是他无论怎么安静,无论坐在那个角落,都是毫无疑问的焦点,无人敢忽视。
  秦婉婉看着他出了神。
  慕容又寒像是察觉到了秦婉婉的目光,淡淡转过眼与秦婉婉四目相对。
  秦婉婉慌忙低头避开了他的眼睛,却还是忍不住抬眼偷偷看他。
  他嘴角扬起一个几不可见的弧度,伸出手手掌朝上,对她勾了勾手指。
  秦婉婉立刻又低头装作没有看见。
  他脸色沉了沉,秦婉婉只能叹了口气,放下篮子,走上山坡。
  慕容又寒等她走近,朝小桌上微微抬了抬下巴示意秦婉婉喝水。秦婉婉正好渴了,也没有想那么多,拿起玻璃杯一饮而尽。玻璃杯上留下了她的一个清晰的唇印。
  慕容又寒在杯子里又倒满水。
  秦婉婉摇头:“谢谢我够了。”
  慕容又寒却没有理睬她,自顾自地端起杯子。
  秦婉婉忽然意识到他要干什么,立刻红了脸去抢辈子。他斜斜看了她一眼,秦婉婉不敢在这么多人面前放肆,只能压低了声音又气又恼地说:“请您换个杯子。”
  “这个杯子,是我刚才用过的。”慕容又寒悠然回答。
  秦婉婉立刻扯了湿纸巾:“那你让我把唇印擦了。”
  “没关系,我不介意。”
  “我介意!”
  慕容又寒像是故意要气秦婉婉一样,把她唇印的位置转到唇边,喝了一口。
  “你!”秦婉婉气得瞪大了眼。
  慕容又寒放下杯子,悠然看着远方。
  “哥。”慕容又濬从远处快步走过来。
  “你怎么来了,我不是让你在我不在的时候好好管理公司吗?”慕容又寒微微皱眉。
  “唉,怎么打你电话你都不接,事情紧急,我只能飞过来找你了。”慕容又濬叹息着,扫了一眼秦婉婉,意味深长地说,“虽然美人在怀,哥哥你也要注意身体。”
  秦婉婉的脸立刻红到了耳根,咬着唇,忿忿瞪着慕容又寒。
  慕容又寒眯起眼放冷了声音:“有话快说。”
  慕容又濬不敢再插科打诨,肃颜说:“那几家联合成了一个大公司。准备组合,然后重新上市圈钱。”
  “嗯。知道了。”
  “上野家好像也掺和进来了。”
  “嗯。”
  “哥,我们不要防备吗?”慕容又濬见慕容又寒一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有些着急了,“上野家要是掺和进来,就不是那么好对付了。”
  “你先回去吧。”慕容又寒似乎不打算在讨论这个问题。
  “哎呀,哥,我才刚下飞机。”慕容又濬看着满葡萄园里跑来跑去的高鼻深目美女,眼睛发亮,不满地抱怨,“总要让我喘口气吧。”
  “别光想着泡妞。”慕容又寒斜乜了他一眼。虽然是教训他,却也是默许了让慕容又濬多待几日。
  秦婉婉正要叫人,拿椅子和一点吃的来,慕容又濬却忽然脱了外套说:“我去摘葡萄了。”
  还没等秦婉婉反应过来,慕容又濬便从山坡上跑了下去。
  “不是说累了吗?”秦婉婉嘀咕。
  摘好的葡萄被汇集到了酒庄门口的大桶里。
  少女们被抱着放进酒桶开始踩那些葡萄。
  秦婉婉也推着,要她进去。她只好洗干净脚也爬了进去。
  慕容又寒靠在旁边的树上,抱着胳膊淡淡看着。
  葡萄在脚下踩成了紫色的泥浆,酒红色的葡萄汁从下面的管子里流了出来。
  秦婉婉的皮肤竟然比那些法国女人还要白皙。她的白是健康的,不沾一点瑕疵的白色,在溅上了红色的葡萄汁后,越发显得面如春花明艳动人。
  慕容又寒觉得喉头一紧,钉着她目不转睛。
  踩完了葡萄,大家都散去,经理找人去酒窖里面拿几瓶酒上来。
  秦婉婉自告奋勇。来了这么久,她还没有去过酒窖。
  打开酒窖的们,醇香的葡萄酒夹杂着温热的湿气扑面而来。
  一个个巨大的橡木桶在光柱里带着几分童话的色彩。
  秦婉婉东看看西看看,拿了两瓶酒正要转身离开,忽然撞到了一个人怀里。
  “啊,对不起。”秦婉婉慌忙道歉,却对上了慕容又寒深邃的眼眸。
  慕容又寒顺手就结果了她手里的酒放在一旁,不等秦婉婉再说话便低头用力吻住了她。
  “嗯……”秦婉婉低声叫着,推着慕容又寒,往门口看,期望有人能进来打断他们,却发现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关上了。
  所有的空气都被他夺走,秦婉婉意识有些迷糊起来,闭上了眼。
  在她觉得自己就要窒息的时候,慕容又寒忽然又松开了她。
  她立刻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失而复得新鲜氧气。
  “在我吻你的时候,专心一点。”慕容又寒用头抵住她的额头,微微喘息着。
  秦婉婉立刻推开他往外跑,却被他捉住胳膊拉了回来,抵在木桶上。
  “你不要这样,这里到处是人。”秦婉婉期望他害怕被人撞破会停下来,躲闪着,小衬衣却还是被他扯开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