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走。”秦婉婉抗议着，却已经被他塞进了电梯。
  她的内衣在湿漉漉的衣服下若影若现，衣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敞开了，露出雪白一片。
  慕容又寒忽然攥着她的手臂把她拉到怀里，伸手按下了暂停键。
  “啊，你干什么？”秦婉婉猝不及防，吓了一跳。
  他把她按在电梯壁上，秦婉婉的身体立刻在上面留下了一个身体的形状。
  慕容又寒低头，含住了她的耳朵，用舌尖拨弄着。
  微微的电流一样的感觉从耳朵那里传来，让原本就一身无力的她瘫软得像融化的奶油。
  “别这样，我身上好脏。”秦婉婉低声呢喃。
  他的手却已经伸进了衣服，夺走了她仅剩的理智。
  “我会把那些汗水当作润滑剂。”慕容又寒的声音已经嘶哑得不像话，扯开了她的衣服。
  用力释放着这些天对她的思念，慕容又寒呼出的气，在光滑地电梯壁上留下了淡淡水痕。
  慕容又寒耐心地等着秦婉婉洗干净自己，才带着她去吃饭。牛排细细切成一口大小，才递给她。汤也试过不冷不热，他才准服务生放在她面前。
  秦婉婉觉得在他面前，她越来越像是个没手没脚的废物。
  更别说别的桌子上的客人还不时用异样的眼光打量她。
  “我自己来。”秦婉婉低声哀求。
  “我没有打算喂你。”慕容又寒却丝毫不觉得有什么。
  手机上收到一个短信，吸引了秦婉婉的注意力。低头一看竟然是慕容又濬发来的：“帮我，以后我帮你。”
  秦婉婉完全摸不着头脑。
  门口忽然进来一个人，风一样卷过餐厅然后坐在他们身边。
  除了慕容又濬，秦婉婉想不到别人能有胆子这么做。
  “哥，我想到办法了。”慕容又濬对慕容又寒脸上的不悦视而不见。
  “嗯。最好是个好办法。”慕容又寒放下刀叉。
  “只要我们跟上野家联姻不就好了。”慕容又濬兴奋地说。
  秦婉婉正在用喝水掩饰着脸上的笑意，听见他的话立刻倒吸一口气，呛得直咳嗽。
  慕容又寒给秦婉婉轻轻拍着背，嘴角浮上一丝几不可见的微笑：“他说联姻，你紧张什么？”
  “咳。”秦婉婉虚张声势地干咳一声，脸上发热，“我不紧张！我紧张什么？跟我没关系。”
  秦婉婉原以为慕容又寒又会生气。他却只是淡淡转开眼，收回手，低头专心切他的牛排。
  “对对对，跟你没关系。”慕容又濬兴奋地说，脸上带着可疑的粉红，盯着慕容又寒的热烈眼神，好像一只发了春的小公鸡。
  慕容又寒却没有任何表示，眼皮子都不抬一下。
  慕容又濬红了眼，垂头颓然坐在椅子上，悲悲切切地说：“我真是可怜，父亲不管，兄长不爱。好不容易有了个心上人，都没有人关心我的终身大事。”说完，他用手支在额头挡着脸，肩膀抖动，看着好悲伤。
  嘶，慕容又濬好歹也是个大男人，怎么说哭就哭了。这是唱的哪一出？秦婉婉瞪大了眼。
  慕容又濬忽然从指缝里朝秦婉婉抛了个媚眼。
  秦婉婉愣了一下，忽然明白了刚才那条短信的意思。
  感觉到有只小手从桌子下伸过来悄悄扯了一下她的衣角，慕容又寒抬眉无声，斜斜一瞟。
  “我，我只是觉得他好可怜。”秦婉婉有些心虚。
  慕容又寒转回眼，淡淡回答：“联姻的事情只要上野一郎同意，又不牵连到我，我就不会过问。”
  “真的？！”慕容又濬立刻放下手，脸上没有一点眼泪，“也就是说，慕容集团的所有资源我都可以用咯？”
  “嗯？”秦婉婉惊讶得瞪大了眼。
  被他的演技惊艳了吧？慕容又寒似笑非笑看了秦婉婉一眼，朝慕容又濬微微点头。
  慕容又濬已经欢天喜地地出门而去，秦婉婉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恢复。
  “他要是娶了上野小百合，你怎么办？”她喃喃问慕容又寒。
  “按照利益最大化，你应该希望我永远都不要结婚。”
  这样，她就可以一直为他服务来赚钱。
  他说得没错。
  她确实也不想他结婚，但是原因却不是他说的那样。
  秦婉婉垂下眼，苦苦一笑：“今天的晚餐，我有出场费吗？”
  慕容又寒的脸冷了冷，声音骤然凉了下来：“秦小姐放心，我从不亏待为我工作的人。”
  比这绝情的话，秦婉婉不知道听过多少，却从没有这么难受。绷着得体的微笑，优雅地将牛排送到嘴里，其实她心里难受得翻腾如怒海。原本上等的美味牛肉，吃在嘴里也如同嚼蜡。
  慕容又寒在晚餐和回家的路上在没有说过一句话。他们之间像是出现了一个巨大的冰障，冻结了一切。
  低头跟着慕容又寒上了楼，秦婉婉立刻转身回到自己房间。
  秦婉婉还没有来得及在自己房间坐下，立刻来了几个女仆，将床上的被子收走了。甚至连她的衣服和洗漱用品也被拿了出去，还把她请了出去，把房间上了锁。
  “怎么回事？”
  “我们不知道，是慕容先生交代的。”自从有人被开除后，所有仆人见到秦婉婉便是这幅小心翼翼的样子。
  跟他们生气也没有意义。秦婉婉叹气挥了挥手，拖着步子回到慕容又寒房间。
  如果她睡到书房去，慕容又寒说不定会把书房也给拆了。
  慕容又寒坐在沙发上，正扶着额看文件。
  秦婉婉目不斜视经过他面前。他却忽然伸出手攥着她的手腕，一下把她拉得跌坐在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