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奸夫淫妇
  “资格?你跟我讲资格?”
  霍轩蔑然冷笑,倨傲不羁的冷睨着她,逼近她的小脸极其嚣张的宣告:“我是你的丈夫,你的人包括你的心都是我的!”。
  “那你呢,你的心又在哪里?!”双眼噙泪,怨怒交加的大吼。
  说到心,她似乎从未真正得到过他的心,凭什么她把心交出去了,得到的确实这样的待遇,她又为什么要这么委曲求全的去承受!
  想来想去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怒气,顿时手脚并用的狠狠挣扎扭动,情绪激动得像是就算伤着自己也在所不惜一般。
  霍轩见她情绪突然间失控,一时有些微怔,一不注意就被她趁机挣脱出去,下一秒她就从沙发上爬起来要往大门跑。霍轩眼明手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不肯她走——
  “还想跑到韩修身边去不成?我告诉你,休想!”冷厉的声音,凶狠的表情,霍轩霸道专横的吼道。
  “你管不着!”卫巾巾猛地转回头,充满怨恨的目光狠狠瞪着他,用同样的分贝对他回吼。
  霍轩被卫巾巾桀骜不驯的小模样气得胸前剧烈起伏,牙齿咬得咕咕作响,阴鸷的双眼极具穿透力的狠瞪着她倔犟的小脸,倏然收紧五指的同时切齿喝问:“你跟韩修到底什么关系?”
  “啊!”卫巾巾惨叫一声,手腕上的剧痛致使她的肩微微倾斜,她疼得直冒冷汗,愤怒的语气里隐隐透着一丝哽咽:“你不相信我,我说没有什么关系你又会信吗?”
  “不信。”干脆果断的抛出两个字。
  随后对她的疼痛声置若罔闻,攥紧她的皓腕用力一拖,再顺势一甩,直接将她又甩回沙发里。
  他的一只手将她挣扎的小手牢牢抓住,另一只手则穿插进她的后脑勺,五指粗鲁的收紧,绞住她的发丝,他微眯着阴冷的双眸凑近她渗着薄汗的苍白小脸,阴森森的哼道——
  “来!给我说说,这几天你和他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是他让你更舒服还是我弄得你更舒服?嗯?”
  一股屈辱和剧烈的疼痛感随之侵袭而来,这般粗暴的霍轩让她措手不及,根本无法反抗。
  直接感觉到自己的头皮都要被他给扯掉,疼得眉头紧蹙,肚子更是传来剧烈的疼痛感。可她硬是让眼中泛起的泪水给倒了回去,硬硬反驳道:“你下流,不要把所有人都想得跟你一样人渣!”
  “我下流?呵,也抵不过你的肮脏!”霍轩嘴角倏然勾起一抹极具讽刺的弧度,语气越来越尖酸刻薄。
  “你——”卫巾巾勃然大怒,他的话像一把无形而锋利的刀子般狠狠划在她的心上,难道在他心里,她就那么不堪吗?
  “你放开我。”
  突然间觉得很累很累,超越了身体疼痛的累感。
  她又何须跟霍轩在这里大肆争吵,既然他不相信自己,说再多都是无用的。
  “放开?我是你的丈夫,想怎么对你就怎么对你,为什么要放开你?”
  霍轩阴测测的冷笑,突然一口咬住她苍白得没有一丝血色的唇瓣,放荡不羁的撇唇邪笑:“放你去别的男人身下欲仙欲死吗?”
  卫巾巾倏然无语,眸光极冷极冷的看着他,抿着唇一言不发,深刻体会了何谓男人犯贱。
  也是因为她现在根本没有力气说话了,腹部传来一阵一阵的抽痛感让她脸色苍白得吓人,额头上更是冒出一层细汗。霍轩虽然没有真正压着她,但还是给了她巨大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
  “说话!少给我装哑巴,你平时不是挺会说的。”见她不说话,霍轩顿时怒喝,绞住她发丝的大手狠狠一拽,疼得卫巾巾控制不住的瑟缩了下。
  “如果你想让我死——”卫巾巾死死咬着牙根忍着疼痛,全身心都在发疼,微微停顿了下,支起小脸挑衅般倔犟的哼道:“就直接杀了我吧。”
  “想死可没这么容易,我会带你回去,让他们看看什么才是你真正的面目!”霍轩唇角勾勒着阴森森的冷笑,从鼻腔里哼了一声,一抹嗜血的寒光从眼底快速的闪过。
  受够了!被他时而冷嘲热讽时而尖酸刻薄的语气彻底激怒,对他阴阳怪气的德行再也无法容忍,他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对她?他到底凭什么管她?狠狠吸了口气,她带着一丝赌气的意味冷冷道:“我不会回去的,一点都不想看到你这个人渣!”
  “不回去?你是想明天报纸版面出现的画面都是你和韩修这对奸夫淫妇的新闻不成?霍家丢不起这个人,我霍轩更丢不起!”霍轩拔高音量蔑然冷笑,尖锐的话语毫不留情面,怒极攻心之余伤人的话就冲口而出,他的唇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凑近她的唇边极尽鄙夷的呵气:“卫巾巾,你何时变得这么下贱了?”
  奸夫淫妇……奸夫淫妇……奸夫淫妇……
  脑袋里像是卡带一般,一遍一遍的回荡着他冷酷无情的话语,卫巾巾本就苍白的脸色骤然失去所有血色,心脏不受控制的阵阵抽搐疼。
  原来在他眼里,她竟然成了淫妇?
  真是可笑至极,那么他呢?他和奚言又是什么?
  突然,她笑了!用脸上的如花笑靥来掩饰心里的悲凉与凄苦,波光潋滟的眸子极其平静的看着他俊美的脸庞,用有史以来最温柔的声音对他说:“对!我下贱!我就是喜欢和他待在一起,你管得着我么?”
  霍轩的脸庞骤然布上一层寒冰,双眼顿时眯起,极具威胁意味的冷睨着她美丽而苍白的小脸,颊边肌肉因为牙齿咬得太用力而微微颤动,狠狠吸了口气,他强忍着想要一手掐死她的冲动,在她唇边吞吐着冷恻入骨的气息,一字一句的切齿道:“有种再说一次你‘喜欢’!”
  “我就喜——”
  本是抓住她头发的大手突然改成狠狠扼住她的脖颈,五指收紧,不止让她的话戛然而止,同时也将她的呼吸无情的阻断——